每週我都會收到一些有正式工作或在拍攝紀錄片的人聯繫我,他們希望我這個自由職業者能打電話給他們,解釋加密貨幣的腐敗問題(有位《紐約時報》專欄作家已經問過我兩次)。我打算開始收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