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30年前,我第一次来到欧洲——跟随我父亲的工作旅行去意大利。当我们在佛罗伦萨看到米开朗基罗的囚徒时,我感到一阵电流穿过我,接下来的旅程中我一直在尝试画他们。今天能和朗达尼尼的圣母怜子像静静相处,感觉特别。也许我稍后会画一些…… 🤍